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？”
程穆眼微闪，只道，“是我……又不是我吧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？”于蔓眯起眼睛，露出些许警惕。
程穆叹了
气后开始说道，“关于那件事，我们只知道有几位桃溪村的np，因为曾主观做出过改变或者损害游戏世界的行为，导致在一代停服清算时触发了程序自毁。而原因是什么，我们并不知晓。”说到这，他抬
看向于蔓，“但现在来看，我们认为也许……与你有关。”
于蔓的脑袋还在因为“程序自毁”四个字而一片混
，听完程穆所说后更是一雾水，她愣愣地开道，“……我？”
“嗯。”程穆点点，继续道，“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，奚野他还‘活’着。”
于蔓猛地抬，“奚野哥哥他……”
“因为他的np身份比较特殊，还承担着新手导师的任务，所以相比其他np来说身上多一层防火墙。”程穆尽量用通俗的词句说明着，“也因此他的信息数据没有被销毁，成了在那次事故中……唯一的‘幸存者’。”
“他在哪儿——！我找遍了全息世界的每个角落都没有……”于蔓霎时激动了起来，双手拍在桌子上就要站起。
“我理解于蔓小姐的心
，但请你先听我说完。”程穆打断了她，继续道，“不用担心，他在一个安全的地方。但自那之后，不知道为什么，奚野选择了把自己封闭起来。作为如今唯一的当事‘
’，他拒绝告知任何关于当时他们那么做的原因，而我们从程序源入手也查不到什么有用信息。”
于蔓慢慢重新坐回椅子上，她若有所思地喃喃了一句，“难道是因为我吗……？”
“哈哈哈哈哈哈，”程穆突然自嘲地笑了起来，“我研究了工智能那么多年，这还是第一次遇到亲手制作出来的脱离掌控，然后还拿他没有一点办法的……我突然开始怀疑，将越来越还原类到底是好还是坏？对于这项高新的技术，类到底该如何做才是正确运用……”
他蓦地看向白羽，眼中流露出些疲惫，“我恐怕是找不到答案了，希望你们这一辈能够找到吧。”
“老师……”在程穆的注视下，白羽的逐渐变得坚定，“您放心，我们一定会努力的！”
“嗯。”程穆如释重负地点了点，然后再次将目光投向于蔓，“这次请你来主要是想让你告诉我们，当时在你的视角里你们之间发生了些什么？也许我们就能还原出真相，也有可能……唤醒奚野。”
许久之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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