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黄雀】（十）

，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。

“懿蕙，真的不是这样，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，真的！”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。

“所以你也知道？这么多都知道只骗我一个？”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。“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？”

“没有，不是这样……”夏玉娟慌不知道从何说起。

方懿蕙静默，房间里一片死寂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，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撞下，被怪脸即时架住。“让我死！我要死！不要拦我，给我死掉算了！我要去死啦！”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，声音凄厉到让不寒而栗。

“别这样。”说故事的怪脸很平静地劝阻。“请不要这样。”怪脸抱着小美，小美还在昏迷，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。

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，瞬间百感集，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，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。

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，一下子就被这样无地戳破，即使有真有伪，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。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，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，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。

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，也没有所谓了。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，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？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，有些事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。

“你们……到底是谁？”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，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，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。

“你凭什么问？”怪脸微笑放下小美。

“凭我想知道，凭我被你们强的代价！凭我是检察官！凭什么？我就是想要知道！这要凭什么！”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，忽然就炸发作，整个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。

怪脸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，正中夏玉婵的肚子。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，然后才滚落在地上。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，怪脸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。

“问要客气一点嘛！你这样很没礼貌耶！你以前不是老师吗？”怪脸逗弄着夏玉婵。

已经翻脸，没有必要再客气了。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，即使要被强，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！夏玉婵逞强站起身，再扑向怪脸，怪脸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