淫印天使（第二部）（36）

觉得他们多半都比凡诺要

美。这想法实在很冒犯，但我不想对自己说谎；如果是对凡诺说谎，则难不倒我。

严格来说，凡诺有种雕塑式的美感，很接近出自名雕塑家之手的古罗马皇帝

像。窗外的与他相比，明显粗糙得多。而后者散发出的某种质感──一些在

我看来很接近温度或波动的东西──，远比前者要强烈。有时我甚至觉得，前者

完全缺乏后者所拥有的优点，但我却说不出到底是什么优点。

最主要是内部的差异，我的直觉这样告诉我，但这种想法实在很奇怪；他们

都不比他聪明，有些还被酒和药物搞坏了脑袋；这些凡诺中的一般，明明

命不长，却可能过了大半辈子都还没有明确的努力方向。烦躁、忧郁等常伴随在

这些的左右，而这些老对金钱、地位、名声、工作甚至家庭感到无力的，对

我来说却比书中的图还要来得漂亮。他们散发出的──光芒，远超过凡诺给我

的纸牌。正因为存在感不比凡诺来得强烈，所以他们身上的色彩却也显得较为单

纯、可。

我重新检视刚才的想法，发现自己有点像是在品嚐这些的不幸；看到过得

不愉快的，胸中却有莫名的感动，当然会让我受到良心谴责。而事实上，我只

是用较单纯的绪，把说来更难为的念给埋在内心处：那时，我就常幻想

自己在进这些的生活后，能让在短时间之内就让他们振作。或至少，他们会

因为有我陪伴，而在生的某一阶段──也许就是最后的一段时间──能得到不

只一点安慰。

也正是因为这种心里，让我特别细注意他们带在身旁的狗；毕竟那种生物在

外型上和我最为接近。我想要融类社会，而最好的方法，或许就是成为某

的宠物。

而扮演一个远离知太多的生物，这种高难度的戏剧我大概无法撑超过两天。

所以在我设定的剧本中，有一段──最好就是第一段──是我把一切的真相告诉

我的类朋友。这样他们或许就会愿意让我待在有书看的地方，也会和我进行不

同於一般宠物的互动。虽然这么想，我倒是不介意身上被到处抚摸，或是听到一

堆逗弄意味十足的童言童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