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四章 强子的第三次回忆

度愤怒。

“是是。王铁城有个美国的账户，每月我们都给他一笔钱。有些时候你们的抓捕行动他就提前给我们透风。不过我们也故意会留些东西让你们查到，当然都是给王铁城查到，这样他的工作成绩就有了。不然，凭他那点本事，怎么能和李清和周警官你平起平坐？哦，对了，马月梅警官的案子，也是他帮忙摆平的。”

录音里传来周英笛的惊叫，黄局长道：“好戏来了。”

还是强子的声音：“周警官，那次我骗刘凌霄说姜佳鑫死了，其实是卓老大让我这么说的。不过本来卓老大是想让我说的马警官，只是当时你们在问姜警官的事，我就把马警官说成姜警官了。”

“你是说，当初你们描述的死状，都是真的？”

周英笛的声音明显在颤抖，可以听出她在努力地控制自己的绪。这个时候，那天晚上强子的话，正在一句一句在周英笛的脑海里“早死了。是老大杀的。姜佳鑫再留着也没用，老大就把她活活电死了。姜佳鑫死得可真惨，都给烧得半熟了，子上缠电线的地方都裂开了，还往外淌油，两眼快凸出来了，死不瞑目啊……”

“没错，马警官是被电死的，我亲眼见到的。”

强子喃喃地说，似乎颇有悔意，“那时候我还什么都不是，在石老大底下都是个数不着的跟班。不过卓老大当时挺看重我，有次带我去见一帮，说是从v国岳先生那里来的。到了家那里才发现是艘船，里面有间秘密的屋子，专门关押的地方。当时v国那边来的居然也会讲汉语，一个劲显摆他们手里抓到一个警察，还说这个就是你们临湾警队里的警花，有多么厉害。我当时还想，临湾的警当时最厉害的就是马月梅了，黑道上那么多杀不眨眼的爷们，有几个见了她不发怵的？也是年少气盛，我还顶了一句：临湾市最厉害的就是那个叫马月梅的警察了，你们抓着她才威风呢。”

话说出我就后悔了，要知道这些一个眼神不顺眼可能就会杀，我当时还真害怕。

谁知道那领的两个哈哈大笑，一个还问我：“马月梅有多厉害？”

我看到卓老大也没禁止我的意思，就大着胆子说：“马月梅那可是母老虎，算得上是咱临湾道上兄们的克星了。那比男还烈，道上一直传说她能一空手打倒七八个壮汉，临湾这么多道上混的，恐怕没一个能跟她放对。”

我话还没说完，那领的就给手下使了个眼色，有个手下就出去了。娘的，我都有点吓得腿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