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却刷的开了，吓了她一跳。
云盼
走了出来，对绿儿笑了笑，道：“绿儿，你刚从河里爬出来么？”
绿儿垂首摇了摇
，闪身进了屋子，才发现董清清怔怔的坐在床上，仿佛变
成了石一样一动不动，双眼也不知道在看什么地方，看起来没有一点神采。
“大小姐……您怎么了？”
董清清浑身一抖，支支吾吾道：“没，没什么。”然后看到云盼站在门
，
连忙起身跟了过去。
两
走到大堂，董清清看上去已经冷静了许多，只是握在身侧的双手还在微
微的颤抖不停。
柳婷不知道云盼如何对董清清说的，便也没有开，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。
董清清坐到桌边，踌躇了半天，才低声说了句：“柳……柳姑娘，对、对不
起。”
沉默了半晌，柳婷才说了一句话。
“你觉得我要的是你的这三个字么？”
董清清垂下了，眼里盈满了水光，强忍着没有流出来，“我……我会劝我
爹爹的，请……请你留下他的命吧。”
柳婷凝视着云盼，却看不出这张稚气未脱的脸后隐藏着什么，“他能帮我
们，我自然不会杀他。我保证。”
“柳……柳姑娘。”董清清看了看，确定绿儿没有出来，才道，“这件
事，能不能不要让我妹妹知道，我……我不想他们伤心。”
柳婷仍然看着云盼，中答道：“如果不是云姑娘，我本来也不想让你知
道的。这本就是你爹欠下的债。”
董清清把垂得更低，不知道该说什么，拿着手帕轻轻擦着眼泪。
云盼这时才开道：“柳姐姐，小董姐姐呢？”
董清清听到这句话才想起妹妹还没有来，惊讶得抬起了：“柳姑娘，我
……我妹妹呢？小杨子他呢？其他呢？他们为什么还没来？”
柳婷道：“董诗诗被抓去，小杨子去救了。”看董清清的样子，云盼似
乎没有说出聂阳的身份，柳婷自然也不会动提起。
董清清担忧道：“小杨子……他、他行不行啊？别呢？”
柳婷转去看外面已经只剩下淅淅沥沥屋檐水滴穿过的天空，淡淡道：“那
我怎么会知道。”
董诗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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