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杨帆的校园生活】 (17)

了气，可紧接着心又提了起来——这丫到底怎么样了？他低打量她，满身的痕迹像一把刀子直戳他心窝。他咬紧牙关，脑子里成一团，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？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？

就在这时，李依依眼皮颤了颤，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。她一看到杨帆，嘴角居然扯出一抹笑，虚弱地撑起身子，猛地扑进他怀里，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腰，像只黏的小猫。“杨帆哥……”她声音沙哑，带着点撒娇的鼻音，“昨天晚上……太、太过瘾了。”

杨帆僵住了，整个像被雷劈中。他低盯着她那张肿得不成样的小脸，脑子里嗡嗡作响，完全断片了。昨天晚上？过瘾？他皱着眉，喉咙里挤出一句：“你说什么？”声音的，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。

李依依抬起，眼睛亮晶晶的，像是藏着什么秘密。她咯咯笑了两声，伸手勾住他的脖子，嘴唇凑到他耳边，气息热乎乎地在他耳廓上。“昨天晚上啊，咱们从蹦迪那儿出来，你非拉着我去江边，说要奔。我不愿意，你就扒我衣服，硬拽着我跑了一路，风吹得我腿都软了。后来在公园的卫生间，你按着我又来了一次……你那次好厉害，我腿都站不稳了。”

杨帆瞳孔猛地一缩，脑子里像炸开了锅。他完全不记得这些，手心却不自觉冒出冷汗。李依依没停下，继续用那甜腻腻的语气说着，像是回忆什么美梦：“凌晨咱们又跑去v，我叫了个小姐妹过来。你喝多了，非让我当着她的面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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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，还让她看着。我没办法，只好照做……她盯着我的时候，我脸都烧起来了，可你还嫌不够。从v出来，你又拉着我去我家，一进门就扒我衣服，一边扇我一边掐我脖子，一边打我一边弄我，疼得我直哭……不过，杨帆哥，我好喜欢。”

她说完，靠在他胸蹭了蹭，像只餍足的小兽。杨帆脑子彻底了，手指攥紧又松开，喉咙里像堵了块石。他低看着她脖子上的指痕，青紫得像是掐出来的，触目惊心。他咽了唾沫，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：“你……没骗我？”

李依依抬起，笑得一脸天真。她伸手摸了摸自己脸上的肿痕，嘶了一声，又咯咯笑起来：“骗你嘛？你看我这脸，这脖子，都是你弄的啊。杨帆哥，你昨晚跟疯了一样，我都招架不住了。”

杨帆心跳得像擂鼓，胃里一阵翻腾。他一把推开她，跌跌撞撞地站起身，赤着脚在房间里转了两圈，试图找回点理智。可越想越，痛得像要裂开。他猛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