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三章

身体最缺水的时候，当然尿不出来。

“喝掉。”

陈老师拿了一瓶600的矿泉水，在她的威之下我两三下就喝掉了一罐。

“再喝。”

把那么大罐的水一饮而尽的我才刚感觉自己很酷，没想到她又要我再喝一罐。

经过千辛万苦总算喝掉两罐矿泉水后，她竟然开始以非常微弱的气音在我耳边吹起了哨，只有我听得到，不至于吵醒旁边的老先生和他儿。

“靠北啊！”

一方面觉得她很幼稚，一方面被她在耳边吹气搞得有点痒、有点烦，一方面还为了她在我梦境中被多中出搞到有点迁怒，我竟然不体恤她特别来看护我的恩，也不顾念她毕竟是我的师长，竟骂着禅，甩手示意要她别逗了。

“小平，你给我识相一点，横纹肌溶解是很严重的病，连大医院都不一定知道病因；虽然你转到普通病房，我还是一定要赶快知道你的病，你现在也还不能下床上厕所，你就听老师的，赶快在病床上尿进尿壶给老师看看。”

平常任何一个老师听到学生骂“靠北”应该都会怒，不过这时老师压住脾气，也不忌讳我的尿可能还是恶心的褐色，甚至味道也难闻至极，就要我尿尿给她看。

我突然感恩之心油然升起，转而愧疚到无以复加，不过任凭我怎么平心静气的努力，还是尿不出来。

“老师，请回避一下。”

我想到最后一招，有些男生完后会有尿意，我昏睡了这几天，也累积了相当的量，打个手枪应该不是难事，完事后应该就能排尿了。

“为什么要回避，你想尿尿了吗？”陈老师侧着感的身体问，从恤领可以约略看见老师的沟。

反正彼此也看过身体那么多次，虽称不上无话不谈，但最隐私的事都可以讨论了，我便很脆地告诉老师我的想法。

“好有创意，这是一招。”老师说着就撩起上衣，露出一双坚挺的椒和上面鲜欲滴的。

靠夭啊，我都说我要自慰了，你、你、你这是嘛？看到我惊讶的眼神，老师马上会意过来，“阿呆，你打手枪不如我帮你用比较快出来。”

说的也是，而且我也有偷偷想过老师要帮我的这个可能，只是没想到老师会主动开。

就在此时，隔壁床的老先生翻了个身，老师吓得双手遮住胸部赶快蹲了下去，模样煞是俏皮可，接着老先生又没了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