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

当她带着花，喘着气回到小屋里去时，她看见炉火已经燃上了，柴火在避拍地响着。她的尖尖的房，一高一低地动着，她的湿发紧粘在她的上，面孔鲜红，通身光亮。她圆睁的眼睛，喘着气，湿了的小小的儿，饱满而天真的滴着水的脸部，她看起来象是另一个似的。

他取了张旧床布，从上至下擦着她，她象个孩子似的站着不动。然后，他把屋门关上了，再擦着他自己。炉火里火焰高冒着。她把床布一端包着她的在擦着她的湿发。

"我们共用一条毛巾揩擦：这是吵嘴的预兆！"他说。

她向他望了一会，她的发是莲蓬的。

"不！"她说，圆睁着眼睛，"这并不是一条毛巾，这是一张床布呢。"

他们俩继续着忙碌地擦着，刚才的那番运动，使他们还在喘息不休。他们各披了一张军毡，露着前身向着火，在火焰前一块大木上并排地坐着静愁。康妮嫌恶那毡子披在皮肤上的感觉：不过床布又已经全湿了。

她把毡子摆脱了，跪在炉火面前，伸着在摇着，使发起来，他默望着她部的美丽的下垂曲线，他今天所心醉的就是那个。这曲线多么富丽地下垂到她沉重而圆满的两上！

在这两间，隐一神秘的温热中，便是那神秘的进！

他用手在她的背后抚着，缓缓地，微妙地，抚她部的曲线和饱满。

"您这后面多美丽，"他用那带喉音的、怜的土话的："那是间最美丽的儿！那是最美丽的的儿！那上面一分一毫都是，纯粹的！您并不是那种儿钮扣似的儿，她们该是些男孩子。可不是！您有一个真正的、柔软的、下倾的后，那是男子们所而使他们动心的东西，那是个可以负担世界的儿。"

他一边说，一边轻柔地抚着那圆满的后部，直至他觉得仿佛一种蔓延的火热，从那儿传到了他的手上，他的指尖触着了她身上的那两个秘密的孔儿，他用一种火似的拂掠的动作，摸了这个又摸那个。

"假如你撤点尿或拉点尿，我是高兴的。我不要一个不能拉屎的。"

康妮忍不住骤然地、惊愕地狂笑起来。但是他却不理她，继续着说：

"您是真实的！啊！是！您是真实的，甚至有点儿野。这儿是您撤尿的地方，这儿是您拉屎的地方；我一只手儿盖着两处，我您这一切您有着一个的真正儿，怪骄傲的。它的确是可以骄傲面无愧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