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

净净。穿着一件青布旗袍，脚上是黑布鞋，五花大绑着，背后着个木牌子，文炳知道，那是被抓后经过审讯的犯，有名有姓而且应该是有职务的。一早晨了，这还是第一个在码上杀的有名有姓的。

那昂着，毫无惧色地走着，不时向四下看热闹的大声说着什么，此时街上的也多了起来，都是些半大不小的孩子和一些衣着光鲜的富家子，听到的话，不时发出一阵阵的喝彩。后面押送她的士兵下流地地骂着，不时用手中的枪托砸她的，把她打得一阵一阵地踉跄，引起她更加愤怒的诅咒。

当她被押到甲字码的平台上的时候，士兵们让她停下来，背朝群，面向河面站着，然后按着她跪下，那挣扎着站起来，扭回身继续喊着什么。

一个戴着大盖帽的军官站在旁边，指挥着一个拿大刀的士兵准备行刑。

看着拿刀的过来，那又大声喊了些什么，然后便转回身去跪好，士兵过去，把她的按着向前略低下去，现出细长的脖子来。

当兵的向后撤了一步，把刀在手中端平了，文炳的心悚地抽了起来。

忽然，那拿刀的把刀放下，扭着向旁边看去，接着所有的也都一齐向那边看。文炳起初不知道是为什么，等看见看热闹的闪出一条通道，所有当兵的都顺着那通道看过去的时候，文炳才明白是怎么回事。

原来，那被押来的时候，由于街上的都围过去看热闹，挡住了士兵们的视线，所以他们虽然离那几具兵尸体很近，却没有看到，这个时候不知是偶然发现，还是有提醒，他们才注意到旁边地上原来还躺着几个尸。

文炳的心立刻又紧张起来，看来那里又将发生无耻下流的一幕了。

果然，发现了兵尸体的士兵们骚动起来，好几个都走过去看那赤的尸，然后是那个当官的。在看过之后，只见那当官的向那边摆了一下手，两个士兵立刻把那架起来推向那几具尸。

也看到了地上的景，马上拼命挣扎起来，愤怒的叫骂已经变了声音。

被推到尸旁边，这一次是面向群按倒下去。她扭动着身体，尽其所能地反抗着，但手被捆着，又有两个士兵按住，她无法防止耻辱的发生。

她跪坐在地上，一个士兵走到她的背后，把她的向后扳过，夹在自己的裆下，迫使她的身子向后弯成一个弓形。大兵们笑着，由那夹着她的大兵从上面向下伸出手去，一把便把她的旗袍撕开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