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十章 长生果

上牛仔服，将脸上早上的化妆全洗了，完全变了个。换上这套男式的蓝色牛仔服，心里特别舒服，我仿佛又看到了手术前的我。但又看到胸前高高挺起的房，又白又细又滑的化皮肤，又黑又浓又长的发，虽然穿的是男式牛仔服，但怎么看也不像男，还是一个迷的美丽姑娘。唉，不想那么多了，赶快去办事。

我急匆匆离开四医院，打的来到长途车站。一路上确信没跟踪，跳上一辆开往矿物所所在的城镇的汽车就走了。车走了三个小时，渐渐钻进大山，在山里转来转去，最后翻过一座大山，来到一个山间盆地。由于近三十年封山育林，这里林木非常茂密。山上树叶黄一片、红一片、青一片、一派秋天风光，十分美丽。一年多未看见这种风光，心非常好。车到镇里，我下了车马上给矿物所高工打了电话，约好吃饭见。我看看表己快十一点半，立刻叫了辆出租车，赶到路边那个小店。高工还未来，我买了份饭菜先吃了，吃完饭，他们还未到，我泡了杯茶，边喝边等。过了一会儿，一个高个四十来岁的胖汉子走进来，文质彬彬坐下来，点了份饭坐在那里。先用眼对四周看看，小餐厅连我只有三个，他用眼扫了我一下，没有任何表示，然后不断地对门张望。唉呀！高工也认不出我来了。我只有主动与他打招呼。

“高工，你好！”

他大吃一惊，四处望望，好像还是未发现喊他的。我端着茶走到他那张桌子边坐下说：“高工，你好。我就是打电活给你的。”

“你是谁？你与方麒宁什么关系？”

我笑了笑故意说：“高工，你看呢？”看他能否认出我。

他对我仔细看了看，试探地问：“你与方麒宁长得很像，是他的妹妹？我没听他说过有妹妹，不像。是他的儿吧。但他对我谈过他儿在上大学。”

我听了心里十分悲哀，我与高工去年试验提取长生果有效成分，夜夜在一起工作四十多天，朝夕相处，仅隔一年他真的认不出我了。高工是个做学问的，很实在，不虚伪，从不讲假话。看来我真的变了，彻底地变成另一个。这事三言二语也讲不清，就是讲了他也不信，为了抓紧时间不如将错就错吧。

我拿出伍千元给他说：“我是他儿，这是定金，今天先收购一吨鲜果，提取。价格随行就市。你们的费用有无变化。”

高工兴奋地说：“我说长得这样像，原来是方麒宁儿。你长得真漂亮，方麒宁好福气。我接电话听见是一个子声音，我先以为是你母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