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五章 执手

角落，距离很近的地方望着我。不然我或许真的从楼上跳下去了。”

我说：“那是你傻，我回去过很多次，只是你不知道。”

其实很多事，你在说什么做什么，连自己也是不知道的。

我拉莹莹去窗：“你看，外面风和丽。”

莹莹和我低看路上行，芸芸众生，看不清别的欢喜和忧愁。同一抹阳光，在不同的眼里，或许是温暖，或许是刺目，没能说得清楚。

莹莹问：“你刚才站在这里，是在想玉儿吗？”

我苦恼地说：“还是说回我们自己的事吧，你这么早来探班，应该是来探我才对。”

莹莹问：“是不想提，还是不敢提，怕提起来徒增烦恼？又或者只是不愿在我面前提？”

总让很疼，提出的问题刁钻而又尖锐。怎么回答，都好像是错的，所以我只好闭嘴，任由她随说。

莹莹说：“我不喜欢这样的，太狠心也太聪明。”

那怎么办？喜欢不喜欢，终是她一说了才算数，美也是她说，讨厌也是她说。

我于是开始抽烟，把打火机在手中绕来绕去，想借去冲冲马桶。

“明明希望你，哭得肝肠寸断，一封信写得妙笔生花，说来说去，却是离开。那么她是要你忘记还是想你留她？做其实很简单，就把一切抛开，全部奉献，不就一字不留，断然相弃。没必要嘴里说却又害你挂念。”

大话西游篇？多老的片子了，还拿出来重演。

我几乎要哭出来，男的一生应该是篇色小说，对吧？铁骨柔肠，雨梨花，古香古色，都市风……哪一篇不可以拿出来哄我？

如果非要是醇酒甘茶龙门八卦，我宁肯去欣赏水仙或者楼兰，哪怕去玩玩那个新诗生成器也好，就是不想听见大话西游。

“这么做，分明是想害你从此思夜想，茶饭不欢，然后苦恋成狂，卖身投靠。你说我该不该生她的气？嘴里说得好听，只要你喜欢，让我怎么样都可以！可是她要走，之前经过你的同意了吗？你老婆我，想死的时候，都想最后问你一句，你愿不愿意我死。”

咳咳……我真是很感动。

“老婆最好，所以呢，我永远都最自己的老婆。不如我们现在去逛街？你也很久没有逛街了吧，好像最近有新开了几家名店。”

我绞尽了脑汁想着，可是想来想去，我能说出来的几家店，都不是新开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