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章 尾声：当时的月亮

谁能告诉我哪一种信仰，能够让念念不忘。

——王菲《当时的月亮》：若梅

很多时候，接到陈重的电话，心脏会莫名其妙狂跳。

听他说马上会过来，电话里“嗯”一声，语气似无所谓，挂了电话却走去镜子前，检查有没有新生出一两根白发，没有就当做安慰，有的话就拔去。

剩下一根，留给陈重。

因为每次他轻轻帮我拔除白发时，我会相信我他，像自己丈夫那样。虽然我知道，他只是我的婿，而我，被他叫做梅儿的那一瞬，也只是他的岳母。

有些秘密，从来只属于自己。

很多年前莹莹还小，我以为我还年轻，那天与陈重上了床。

怨似乎都会变得好色，是报复那个负心的男还是天生的娃，其实没什么分别，最后都是与不属于自己的男上床。

偷也像是服食毒品，只要放纵过一次就很难戒掉。

不仅是来自器的快感与刺激，更多是心理层的愉悦，有时候一个拥抱，一个暧昧的眼神，就仿佛做过一次尽兴的，水从身体里流出，形如泉涌。

过去那些年，每次陈重走过来抱住我，内裤会飞快湿透，如果不是可以立刻脱去与他做的场合，短暂拥抱他从身边离开，我的内裤就渐渐变成冰凉。

恐惧那种内裤冰凉的感觉，像有凉风不停灌进下体，冰得整个肚子都渐渐疼痛起来，所以只要有机会，我会毫不犹豫跟他上床，听她叫我“梅儿”。

如果没外听见，“梅姨”还是“梅儿”，不过是一种称呼，只要他叫得开心，我也不去强求。

有义务哄夫欢喜，就像夫有责任让高。

我喜欢“高”这个词，喜欢高的感觉，或者是高后。

快乐到飞翔，一波波热冲袭过大脑……不错，就是大脑。

然后很多烦恼似乎也就忘记了。你会不记得自己是谁，不记得生那么多不开心的事，不记得字典里还有这样一个狠毒的词语，全部的记忆，都变成空白。

只有他的，或者手指，或者亲吻……留在身体里的感觉。

除了夫妻关系，其他任何男关系发展到上床，都是夫。在陈重成为我的夫之前，我有过很多个夫，有旧识，有邻居，甚至有陌生。

发现丈夫和小妹的后，我变得很放肆，遇到色迷迷看我的男，我会同意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