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过来问售票员。
售票员看了看手上的卡片，那上面标志着是一章标志座位的图，买票的
况填写在上面一目了然。
售票员：“差不多了，再等几个超员就走。”
调度抬手看了一下手机。
调度：“再过十分钟南岭的火车就到了，超员差不多，唉？今天新城的火车晚点了3个小时了。”
调度员立即把强生他们丢在一边专心地和售票员说起话来，能看出来，他们的关系很融洽。
调度和售票员的关系一直是强生很得意的，他有意地招收了一批亲戚安排他们在一起工作，有的是亲兄弟，有的是挑担，还有的是表兄弟，堂兄弟。为了防止他们合伙作弊，强生使用的是每天不停地
换场子的招式，过2个小时，这些
就会逐渐换班，把账目从中途
给下一个班次，这个方法很管用。
车上，靠窗的一个男客把投从窗户里伸出来。
客：“喂！什么时候发车，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。”
调度和售票员看了一眼，没有理会。
客：“我已经等了两个小时了，你们怎么骗呢？”他使劲地拍着车身。
“吵吵炒，叫什么叫，马上就发车了，想上厕所赶进去，别回来晚了！！”
从车后面立即走过来一个小伙子，对着这个客大声地说。
客：“我不上厕所，我都上了好几回了。”他不依不饶，听上去是外地。
小伙子：“你有毛病啊，嚷嚷有什么用，到发车的时候就走了。”
客：“我怀疑你们的车有问题，两个小时以前就说要走，现在还在等客，我着急。”
小伙子突然车身下，客的身边跑走，去抢新来客的提包，迅速地放到全封闭的行李箱里，用钥匙锁好，这才带着新来的客去售票员哪里买票。
“砰砰砰砰——”刚才的客显得很焦虑，还在用拳
砸车体。
“喂，喂，你有毛病啊！”调度指着他的鼻子就走过来，眼里充满敌意。
“告诉你快走了，快走了，你在这里敲什么，把车敲坏走不了了。你这样嚷嚷别的客都跑了，更走不了。”
客：“车上的座位都慢了，就剩过道了，怎么还不走？”
调度：“你有毛病是不是，你这个怎么不听劝呢？”他说着举起手在客的脑袋上不轻不重地砸了一下。
客缩了一下脖子，躲回车里。
调度：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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