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，你那小男宠不中用了？”（与哥哥）

的阿兄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家伙。”

“瑟瑟……”

“你不配叫我瑟瑟了。”她黯然失色地收回目光，“哥哥以为我没有自己的世界吗？五娘、月、小姨，长青与采儿……个个都是牵挂。还有阿爷阿娘，还有妈妈，甚至还有沉见徴，难道我不在乎他们吗？你说你要带我走，我竟也答应你了。”

“不是这般的——”

“可是都这样了，你还不是把对我的承诺当成一个没用的东西一样踢到一旁。”她挑衅地睁圆了眼睛看他，打断他的话，气愤的脸庞似乎是一种控诉，“承认吧，你根本没有小时候那么我了。”

裴容宁几乎哑无言：“如今不一样了。”

“是，是，如今当然不一样了。”她一阵冷笑，笑得裴容宁心里发毛，“小时候我们只是哥哥与妹妹，如今不一样了，如今脏是吗？那我这个模样在你眼里，也很脏是不是？既然我这么恶心可笑，不如死了算了——”

“死？哥哥几时会叫你死？”裴容宁再无法忍受她的严刑供，忽然拽她进了怀里，严丝密缝地抱紧她的身子。

他下定了决心般，吻了吻裴玉照的额：“明天我接你回太平坊，就是逃到天涯海角去也不分开了，好不好？就像阿兄带你从凉州回长安时，夜夜守着你那样。”

西院的钥匙她只给了哥哥，这四方的天地完全属于他们。

裴玉照难受太久，终于可以放声哭起来，下死力气抓着裴容宁的手臂，狠狠地发泄了个透。可很快，她攀着他的胸膛去吻他，努力寻求一个确定的答案。

裴容宁当然顺着她，陪她深深浅浅地吻了一通，又去吻她汗湿的发，吻她巧的鼻子，吻她尖尖的下颌。还要吻耳朵，轻轻地咬一，莫名带着夸赞的语气说了一句：“这是我的瑟瑟的小耳朵。”

她痒得闷哼了一声，躲来躲去的，被他抱到了大腿上。

裴容宁十指迭在一处，完全圈住了她的腰。只是片刻的时间，松开了，开始把着她的手去捏小肚子，追着她的耳朵咬：“我的瑟瑟是不是长了，好像不止呢，还长高了好些，长高了半个指节。”

这也是他对沉见徴有所改观的缘由。

可这些都过去了，此时此刻是他在瑟瑟的身边，将来他会把瑟瑟照顾得更好千倍万倍，就像从前那样。裴容宁略显伤感的眉目舒展开了，只是忍不住轻笑一声。

一切都苦尽甘来，无论如何，他再不会将瑟瑟推到别的男身边了。